白絮沉 作品

第146章 第 146 章




    加劇了情報組和墨西哥的矛盾。



    朗姆在遇到卡恩的事情時, 一向都有些不太冷靜, 更何況卡恩接連獲得了兩個在歐洲地區的勢力,這讓多疑的朗姆有些不安。



    於是在波本的攛掇下,本身對卡恩就抱著很大敵意的朗姆直接去找了boss。



    在情報組上下一條心的告狀中,原本沒那個想法的boss最後還是給卡恩加了一個臨時的審訊。



    只不過這場審訊做不到讓對方死亡,最多隻能讓對方痛苦一段時間。



    安室透有些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。



    再等等,等他手中的權力再大一些,他一定會讓卡恩和萊伊一起給hiro陪葬的。



    等卡恩離開了墨西哥,下一個要搞的,就是行動組了。



    **



    **



    和卡恩想的一樣,這次審訊估計也是boss臨時弄出來的。



    而且這也太不走心了吧。



    沒有審訊椅,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木椅。



    沒有捆綁繩子和各種道具,桌子上就兩根簡簡單單的針筒。



    看樣子是要他自己給自己注射進去。



    不是,誰家審訊需要被審訊者自己打藥?



    卡恩半月眼,只覺得自己之前被調動起來的情緒像是一個笑話。



    他現在可以肯定boss壓根沒想審訊他,只是可能被某些東西給煩得受不了,所以拿出點東西意思意思得了。



    既可以打發了某些躲在陰溝裡的東西,又不至於讓他因為審訊的事情而惱羞成怒。



    跟在後面進來的安室透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。



    他陷入沉思,就這玩意兒,真的能讓卡恩感受到痛苦嗎?



    為什麼總感覺他費盡心思爭取過來的報仇計劃,對卡恩來說,就像是一個玩笑一樣?



    跟在後面的貝爾摩德陷入了沉默。



    早知道卡恩的審訊就是這架勢,她才懶得為了這個跟boss去求情。



    最後面進來的行動組眾人也陷入了沉默。



    這真的是審訊,而不是某種過家家的遊戲嗎?



    而卡恩懶得去管這沉默的氛圍,他直接往那把木質的椅子上一坐,雙腿交疊,右手撐著自己的下巴:



    “不是說要審訊嗎?那開始好了。你們誰能幫我注射一下這個東西?我自己懶得動手。”



    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誰也不說話



    最後還是貝爾摩德上前,拿起來桌子上的針筒,笑眯眯地摸上了卡恩的左胳膊。



    卡恩:



    審訊就審訊,不要佔我便宜。



    “如果你怕疼的話,我可以給你一個吻哦。”



    貝爾摩德摸著肌肉線條優美明顯的小臂,紅唇微張。

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快點,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。”



    “對女士這麼粗魯,可不是一名紳士該有的風度。”

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在我心裡,你



    已經被開除女人籍了。”



    在談話中, 冰冷的液體被一點點注入。



    等到針管空了後, 貝爾摩德回到了原來的位置,而卡恩則靜靜等待著藥效的發作,同時和腦海中的系統聊天。



    【系統,你說我該不會因為自白劑而把你的存在說出去吧。他們可能會以為我腦子壞掉了。】



    【放心好了,這種低等東西在本系統眼裡壓根不值一提,你放心把身體交給我,我會給他們一個難忘的記憶。】



    【那就交給你了。】



    得到系統的承諾後,卡恩算是徹底沒有了顧忌。



    他往椅子後面一靠,靜靜地感受著自白劑發揮作用,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只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,那些潛藏在心底的想法就像是燒開水中的泡泡一樣,止不住地往外冒。



    在這種情況下,卡恩問出了來自心裡的疑問:



    “波本,你和萊伊到底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在日本結婚?”



    什麼時候在日本結婚。



    在日本結婚。



    結婚。



    原本就寂靜的房間頓時更加寂靜。



    眾所周知,中了自白劑的人是不會說謊的。



    於是在場人看萊伊和波本的眼神開始變得奇妙起來。



    面對這種眼神,萊伊表面依舊是那幅面無表情的樣子,而波本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。



    而卡恩還在那裡不停地說。



    他平時就很能說,在藥劑的作用下,變得更能說話了。



    “你們兩個結婚的時候,可以讓貝爾摩德當伴娘,讓琴酒當伴郎,讓伏特加開領頭的婚車,科恩和基安蒂可以當花童,我可以當神父,龍舌蘭可以當伴舞,boss可以當高堂,朗姆可以當祭品”



    被利用了個完完全全的行動組眾人:



    讓琴酒當伴郎,你可真敢說啊,卡恩。



    但是隨後,這個金髮藍眼的傢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語調一下子從平緩變成了震驚,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。



    “什麼?波本生了,是個女孩,孩子不是萊伊的,而是琴酒的?”



    “什麼?波本又生了,是個男孩,孩子依舊不是萊伊的,而是貝爾摩德的?”



    “什麼?波本生三胎了,是個龍鳳胎,孩子還不是萊伊的,而是蘇格蘭的遺腹子?”



    卡恩脫口而出的話語一聲比一聲震驚。



    他的語氣之認真,表情之驚詫,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跡象,就像是這三件事清清楚楚地發生在他的眼前。



    貝爾摩德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臉,覺得如果再繼續聽下去的話,她神秘淑女的形象都要繃不住了。



    而安室透整個人都不好了,但儘管這樣,他還要臉上維持著微笑,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卡恩對面。



    “按照時間來看,自白劑已經完全發揮了作用,下一步就該問一些有關蘇格蘭的問題了。”



    這場審訊快點結束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