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翎之鳶 作品

第285章 我這裡有個鬼證你要不要?

    江夜泊立即叫自己的助理去處理這匹馬的問題,君辭則扔了一張符過去,這個鬼影的面貌終於清晰地顯現在人前。“看你也挺年輕的,還是學生吧?怎麼幹這麼下丨流的事?”君辭拿出一把桃木劍在他面前晃了晃。色鬼理直氣壯:“這是男人的本性!”傅池急忙擺手:“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。”副導演也跟著撇清干係:“我們男人當中也是有好男人的,我就跟你不一樣。”色鬼冷嗤一聲,眼神高傲不可一世。君辭沒忍住拿出一張驚雷符,雷聲噼裡啪啦,色鬼頓時慫了。“活著的時候不敢幹的事,死了膽子就大了點。”色鬼眼神閃爍,不敢跟君辭對視。“你是怎麼跑到這匹馬的身體裡的?”“我也不知道,我死了之後再次醒過來就在它身體裡,我也嘗試著出去過,但出不去,就認命了,畢竟這也算是老天爺給我第二次活著的機會。”只有死了才能知道活著有多好。君辭仔細看了看他的臉,心裡有了成算,這鬼,八成是被殺死的。色鬼還在那兒絮絮叨叨,神情悲涼:“如果時間可以重來,我一定會好好讀書,爭取考上個好大學,而不是讀一個排不上名號的學校,或許我就不會死了。”梅松月這會也不怕了,好奇地問道:“你在什麼學校上學?”色鬼:“水利職業技術學院。”梅松月:“……等等,這個學校好像有點耳熟。”君辭平靜開口:“確實耳熟,一週內死了兩個學生,社會輿論都快壓不住了。”等等,君辭眼神詭異地看著色鬼:“你不會就是那個叫陳信然的倒黴鬼吧?”色鬼欲哭無淚:“是我。”君辭:“……你這……確實挺倒黴的。”她拿出手機給楚邃南打電話:“我這裡有個鬼證你要不要?”……玄門聯盟辦公室。陳信然坐在椅子上好奇地看著在工位上沉迷代碼的鏡鬼,然後又看了看坐在一旁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苗幼。忽然就有了點不自在。“美女,我知道我長得好,但你也不能這麼直白地看著我是不是?我會感到害羞的。”苗幼:“嗤。”她張開手,手心裡躺著一隻黑色的大蟲子。“我最近突發奇想養了一隻可以給鬼下蠱的寶寶,你要不要試試?”陳信然渾身一抖:“不、不了。”鏡鬼發出一陣嘲諷的冷笑。沒一會兒,楚邃南和君辭從外面走進來,陳信然見狀立即跑到君辭身後去,好像只有在她身後他才能感到安心。君辭毫不客氣地把他從身後拎出來:“介紹一下,寧安市玄門聯盟的老大,楚邃南,現在負責解決你和邱蔓死亡的事件。”陳信然不可置信:“邱蔓也死了?”君辭點頭:“在你死後沒幾天。”陳信然的氣息一下子萎靡了下去。“沒想到她也死了。”他頹廢地坐回椅子上,整個鬼身上都散發出低沉的氣息。他們兩個顯然是有真感情的。君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倒是楚邃南說了一句:“節哀。”陳信然嘴唇扯了扯:“節什麼哀,我自己都這樣了,就是挺後悔的,要是我們不去玩那個試膽遊戲,也許就不會出這事,我和邱蔓也不會死。”“都是我害了她。”邱蔓當時其實是不願意去玩這個遊戲的,都是他軟磨硬泡,還用分手威脅,她才勉強答應現在想來,他當時其實挺混賬的,仗著人邱蔓喜歡他就各種作。“你的死亡,是被你們招出來的東西乾的嗎?”楚邃南直接切入正題。陳信然搖頭:“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,當時教室裡沒開燈,光線昏暗,我沒看清楚那東西的樣子。”“那你在宿舍裡面……”“這麼說吧,我連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,只知道我的肚子被一雙無形的手破開,我還沒來得及尖叫一聲就死了。”“但我堅信我的死跟那天晚上的試膽遊戲有關係,否則,也不至於邱蔓也死了。”陳信然言之鑿鑿,楚邃南也更偏向這個理由,只是陳信然什麼都沒看到,事情就變得有些棘手。想到這兒,他不報什麼希望地問道:“你們幾人的關係是不是真的那麼要好?”楚邃南之所以這麼問,是有另外一個大膽的想法。這一切都跟那個試膽遊戲沒有關係,陳信然和邱蔓的死,是人為的。有人使用偏門方法養了一些東西。他之前也就這個問題問過彭星宇幾人,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,他們幾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好。楚邃南不知道他們是提前商量好了還是真的關係這麼好。彭星宇雖然對陳信然的為人頗有微詞,但也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,至於其他兩人,暫時還看不出來跟陳信然有什麼過節。沒想到就是這隨意的一問,卻讓陳信然想起些什麼來了。“胡興喜歡我女朋友算不算?”陳信然冷哼一聲:“他以為自己瞞得很好,但邱蔓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女朋友,他偶爾看邱蔓的眼神,比我這個正牌男朋友還深情。”只不過胡興一直沒挑明,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,再加上對方一直把他捧著,所以他才沒有多說什麼。楚邃南神色一凜:“他喜歡你女朋友的事,還有什麼人知道?”陳信然咧咧嘴:“除了我估計沒什麼人知道,彭星宇和萬潔的心都大,估計沒發現。”楚邃南:“我知道了。”他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我送你去地府。”陳信然不是很願意:“人間挺好的,可以不下去嗎?”楚邃南面無表情:“不能。”他面部線條冷硬,一身氣勢極其懾人。陳信然縮了縮脖子,含淚妥協。不過走之前他問道:“邱蔓也下去了嗎?”楚邃南點頭。陳信然便笑開了:“那趕快送我下去,我要去見我女朋友!”君辭無情吐槽:“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你變成馬還去性丨騷丨擾小姐姐,絕對會跟你分手。”陳信然笑容一僵,灰溜溜地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