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萊特 作品

第三十二章:玫瑰帶刺

    說著,陳凡一手一個物件,蹲到了黑玫瑰的腦袋旁邊:“請問你更喜歡布料呢,還是更喜歡抽紙呢?”

    “啐!”

    惱怒地一口水吐到陳凡臉上,黑玫瑰用力掙扎了兩下,卻因為繩索的束縛不得不放棄反擊:“神經病,你到底想幹什麼?明明是管理局的新人,卻這樣羞辱我,你就不怕我被押送到管理局後把這些事情都告發出來嗎?”

    有些苦惱地用布料擦去黑玫瑰吐到自己臉上的口水,陳凡仍舊一臉無辜:“黑玫瑰女士,你這就冤枉我了,我只是想要做個小實驗,等完成後確定好我本人的怪異程度而已。”

    聽到陳凡這番話,再看著他無辜的小眼神,黑玫瑰卻忽然感到一股惡寒順著脊背爬上頭頂。

    還未等黑玫瑰想明白自己為何會忽然感到恐懼,陳凡便自顧自地放下抽紙,用空出來的手伸長拿起地毯上的水壺,誠懇而飽含歉意地低頭對黑玫瑰說道:“哎呀呀,你看我這麼粗心,明明被麻藥弄暈的人醒來後會感到口渴,我卻強迫你和我說話,真是不好,不好。來,黑玫瑰女士,先喝點水解解渴吧?”

    說罷,陳凡先是把一根小鐵棒塞到黑玫瑰手中,等她下意識抓住後,開始將手上的布料輕柔而仔細地蓋到黑玫瑰臉上。

    隨後,不等黑玫瑰反應過來,陳凡就傾斜水壺,讓大量的水在重力牽引下灑到蓋住黑玫瑰臉龐的布料上,頃刻間浸溼了布料後,順著流入黑玫瑰的嘴中以及鼻孔裡,讓她拼命掙扎著想要把水吐出去,卻不僅喝入了更多的水,就連呼吸都因為被浸溼的布料而無法繼續。

    窒息和嗆水兩種瀕死感官的折磨下,黑玫瑰瘋了般扭動身體想要掙脫繩索的束縛,結果卻只是讓自己的手腕和腳腕被磨出鮮紅的血痕,與此同時掙扎的力道也越來越小。

    就在黑玫瑰即將失去意識之際,陳凡卻忽然揭開她臉上被浸溼的布料,讓黑玫瑰得以大口喘息著緩過神,沒有就此暈厥過去。

    一手拿著溼透的布料,一手把玩著黑玫瑰因幾近昏厥而脫手掉落的金屬棒,陳凡開始喃喃自語起來:“對女人有興1趣,不是同1性1戀;對被1虐1待至瀕死者能興奮起來,但不至於沉迷其中,有施虐傾向,但不嚴重;不是受1虐1狂。嗯,總體而言還算是健全。呀,真是多謝你了,黑玫瑰女士,平時想找到測試自己扭曲程度的機會可沒有啊……嘛,繼續繼續,完成實驗前咱們不急著說別的。”

    已經回過神來的黑玫瑰聽到陳凡這番話,不由得忿恨抬眼看向這個該死的男人,然而倒映在她眼中的陳凡,無論是臉上還是眼中,既沒有絲毫戲謔,亦不存在任何享受。

    雖說不至於如死水一潭般平靜,但陳凡這個男人給黑玫瑰所展現出來的情緒,只有滿滿的好奇與探究。

    在這個瞬間,切實領悟到陳凡真的是如他所言在進行實驗,而非是為了逼迫自己吐露情報抑或是單純的享受折磨自己的過程,黑玫瑰反而慌亂了起來:“等,等一下!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盯上你嗎?我這樣做肯定不是出於一時興起對吧?你放了我,只要你放過我嗚嗚嗚——”

    絲毫沒有讓黑玫瑰說下去的意思,陳凡直接用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,隨後半蹲下來輕輕拍了拍黑玫瑰的臉頰:“這可不好,我都說了先進行完實驗再說別的,你這樣豈不是讓我很沒面子?”

    說完,陳凡在黑玫瑰驚恐的眼神中雙手搭在茶几下方,稍微較勁把茶几抬起來後拖到了牆壁旁邊,發力豎起後順手敲了敲一旁的牆壁:“本來我還奇怪你一個喜歡剝皮的人,家裡面怎麼會沒有地下室之類的隱藏房間,結果找了半天沒找到是因為牆壁都是隔音的,直接在客廳動手就好了啊。嘛,也的的確確方便我了,就不說別的了。”

    安置好黑玫瑰後,陳凡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,微微彎曲和大拇指形成相對姿勢後,尖銳的金屬飛鏢便在預留好的空間中幻化出來:“好了,那麼讓我們接著進行下一項實驗吧。這次的實驗內容是測試對血腥場景的興趣度,可能會有點痛,但是請不要亂動以防扎到眼睛之類的地方哦?”